新願

2 一月, 2017 § 發表留言

昨天, 2017的1月1,在fb留下的new wishes:

 

琢磨了一天,2017的心願便是:提升感受力。特別是,對自以為是的、一貫熱衷的任何事物,之對立面的感受力提升,可能嗎?試試……

My wishes for 2017 is to promote sensitivities on those things that are always acting on the other realm of mental domination. Possible or impossible? Give a whirl!

姓名

1 十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無端端的想起取名的事兒,話說這玩意是不是只有一種玩法?一定要文以載道?意符意表的?

我常發現周圍,拿自己名字說事兒的,比如切入一首古詩詞或成語甚麼的,還是那冷僻的,便會讓諸如我這樣的他者聽去,不免嘆其父輩的學識雅博,心思縝密。想遠了去,甚至還估摸“算計”人家的五服家族史。但潜台词也不是沒有,話說就算那姓名立意再奇瑰,那也似乎只是父輩的一廂情願。

我自問不是讀書人家出生,也向祖輩打探過家底,他們給說一個含糊其詞的說法--“耕讀傳家”,說白了,就是個農耕家族的後人,務農者,自古視田地為依託,怕是大多中國家庭的寫照。說到這“田”字,造字象形,阡陌有序。如果,假設,以“象形”為初心,設計姓名,又將如何?比如“田”姓,我發現有人取“甲申”為名,這一張一合,在字形而非字意上求變化,縮放之間,倍顯功力。

問題來了,如果有心拓展這样一種命名體系,那麼,尚有哪些延展的可能?

渾淨

23 九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模糊“心焦”與“渴慾”的邊界,捨他其誰?

——再讀蒙克的“吶喊”。

這一收一放,時空上,相峙相通,

可謂“外放的緊縮”,或“內縮的外釋”,

另一種解讀,

可在Martha Gram的當代舞訓練中,覓見參照。

有見地,但無分曉,

所謂世事,

因渾而淨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小事

19 八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一件看似很大,其實很小的一件事,近兩個月,左右了生活。

經歷,讓個體在信仰層面,法理層面,文化層面,皆有所感。

言過其詞,嚴重言過其詞……

不過是接觸了些以前少接觸的群體。

豐富了些個人的閱歷,

體會便是:

“以小見大”的心可有,

“視大若小”的心不可無,

當然,

事物總是多維與多軸,

還得,

知止。

 

素描

14 八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一直以來,我都有“素描”情結。

“情結”這個詞,我並不喜歡,因其含糊,貌似真切卻匿藏虛偽,類似託辭(大概,這也是一類意趣)。事實上,我只想說,紙和鉛,相對布上繪畫的繁複,簡單到,可以為邏輯性的思維訓練,提供便捷的出路,如將“功能”視為美學,只要有心,怕不難找到對應的依據,當然,我不是理論家,今天,也只談經歷。

小學四升五的暑假,我爸“終於”將我送進了我們那個小城的少年宮素描班,說“終於”,因為在這之前,都是有他充當我的美學啟蒙。記得當時有素描班和國畫班二選一,他選了前者(非我),用他的話說,“更正統”(他的意思我後來理解:少年國畫班大多鬼畫符,“畫什麼不像什麼”,過於放任天性,他想我收收心)。於是在不求“解放天性”的考量下,我遇到了我人生第一真正意義上的美術老師,同時,也走上了我爸為我選的一條職業路。

那是一個普遍收三年級或以上級別的暑期繪畫班,我即將升五的背景,注定成為班裏的大齡少年。在這之前,我一直在我爸要求下,堅持具象連環畫的臨摹訓練,因此,在那個班,我成了專業翹楚,對型的塑造,似乎信手拈來。

每天就是用黑白灰去描摹靜物,偶爾穿插一些透視知識分析……我沒有牴觸,相反,樂在其中,但當時,我不可能意識,自己的那雙眼,是被動聚焦。直到有一天…..

老師提醒我:要將靜物和背景拉開(未能表達出二者間的距離)。什麼意思?

幾十年過去,我依舊清晰的記得那一幕:他看穿我的迷茫,為了更好的詮釋,他將手伸進靜物和背景之間,提醒我,前後景中有很大的間隙,手可以於其中,任意舞動。他的提示,在當時,另我六神無主,因為,以我極有限的技巧(無知識性可言的技巧),不可能理解,何謂“空氣”、“真空”(gap air),更毋談表達。其實,即便是現在,我承認,面對這一議題,我依舊給不出成熟,合理的解答。當我開始焦慮,更戲劇性的一幕發生,他直接指出一條途徑:用平行線條模糊二者的邊界,或者說,弱化邊界,嘗試不區分前後景……我很差異,但也照做,如今看,算是一種實驗,結果是:比較之前的習作,我再看模糊了邊界的繪畫,似乎手可以穿越平面,行進其中,好不神奇。

體察到這一點,我並未竊喜,反而更多的懷疑,焦慮了心境。

那天始,我的凝視發生了轉變:裸露的背景,甚至被前景遮擋的背景,或背景的背景,成為新的注目。具體的幻像被漠視,以至於我再也畫不出,接近相機拍攝效果的靜物摹寫。

若干年過去,我再想到這一問題,亦會有所反思:如當時,我能自己意識,而非過早由老師提點,會不會更有意義?但無提點,這輩子,我可能體悟?弔詭的悖論。

幸運的是,後來,我在羅斯科(Mark Rothko)的繪畫裡找到相對可以對接的救贖。

提到羅斯科,我想先說一下波洛克(Jackson Pollock),對他的行動繪畫,抱歉,我一直無感,我承認我洞見行動力,甚至情感力,但僅限如此,因為,我偏執的認為,若用姿態佔據創作的主導,就是莫名的“作”(形式至上,但絕非至上主義)。

羅斯科的繪畫是怎樣的?他引導作為觀眾的我,學習“解凝”,即由對主體的凝視,趨向對邊界的關注。這和我的童年記事,有種真切的,情境賦予的的對應(我一度毫不自謙的認為,這是一種隸屬美學範疇的對應),即便二者存有差異,但重點是:視線被機動轉移。用如今的話語解讀,被轉移的其實是視角與規範(perspective and paradigm shifting )--移向無盡的邊界,當畫面前,後,上,下,於物理意義上扁平化(多維呈現為一維),一種類似中文語境中的“氣場”,於無形中蔓生。

我想,他,或許也有小時候的那個我(大言不慚),很好的詮釋了:繪畫是一種“域”,而非一扇窗。

慶幸,今天,在繁複的日常,尚有一丝淨,予以回味,不曾厭倦……

故,“素描”之……

 

 

虛實

7 八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There are only two tragedies in life: one is not getting what one wants, and the other is getting it. – Oscar Wilde

人生苦悶有二,一是慾望沒有被滿足,二是满足。

 

 

莫名認為,“虛擬”世界:當訊息如潮水般湧入、且以極精準的姿態赤裸於世,虛擬已不再可謂“虛擬”。

在“虛擬”的表象之下,現實的內核分明且真切的將真相堆砌。哪怕暫居二次元,亦是無畏且直白的佔據要害,明目張膽, 甚至罔顧他者之接受程度。

那麼,“虛擬”正偏離它之所謂“虛擬”的原聚力,換言之,當真相無所循形,一個叫做想像的、類似幻覺的東西怕是難再立足。

我庸人自擾,一直有化不開的心結,是為例:說來幼稚,日常,我會恣意讓魔幻的知覺在腦內激盪,類似發白日夢,以一種非顯現的方式巡迴往復。結果是,阻止不了,另一種他力(被我主觀的視之為劣根的衝勁)將它外化,用具象的手段,淺薄粗鄙的泛泛述之。無力的是,陳述的平台,仍要依賴“虛擬”。於此,我對自身,或許,他者對我,便不再有縱深探究的熱情:思考的維度被單一,一切照單全收,幻意全無。

可是,有的選嗎?啟動了遊戲模式,是淪為魔主亦或傀儡,一線之間……

萬劫不復後,再讀王爾德,不覺莞爾……

 

觸動

27 七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我操纵’我’,

‘我’支配我;

我不在故’我’在,

‘我’在故我不在。

(詮釋如下:真实的我操縱虛擬的“我”,虛擬的“我”支配真實的我;當虛擬的“我”在行动,真實的無異於不存在;反之,當虛擬的“我”停止行動,真实的我方意識自我的存在…)

‘I’ was dominated by Me as much of dominant as is I was dominated by ‘Me’…

I don`t do therefore ‘I’ am V.S I do therefore ‘I’ am not …

 

 

--首觸“pokemon go” / reinterpretation of “pokemon go"

幸福

27 七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昨日,龍應台的讀者分享會,關於“幸福”。我看見,一個台南出生,如今擁有“全球”視野的“人”,通過華文,笑談人生。真知與灼見,層層剝離,顧忌全無的剖白在與會者的面前。

“用各地方言讀箴言”環節,與其說是創意,不如說是一種“尋根”的行為表演。我不才,淚濕了幾次,四川,浙江,客家,閩南,廣東各話,都屬南方語系。我在心底,也不自覺,用安徽話,跟著默讀。

聽君一席言,再面對慕尼黑的槍聲,歐洲的屠戮,方自知,懂“焦慮”亦是一種自省,那一刻,心居然安寧。

再後來,我在等簽名的環節,醞釀出一個問題,雖無機會問,但依舊紀錄下:

龍先生,您知道今天最打動我的是什麼嗎?是您的談笑風生,長見識了,謝謝!我留意到一個細節,講座前您悉心介紹了今天的與會嘉賓,果然印證了那句“談笑有鴻儒,往來無白丁”……我好奇的是,假如,我說假如,時光倒流,龍應台是否也有在生存線上掙扎的過往?如果有,如果那是一個起點,以當時的情境,視角,心態,您如何對話自己?

今天,再回甘昨日,人所謂的“冷靜淡定”,自是一種成熟的表現,但可能再進階嗎?

如可能,是否就是“古今多少事,付諸笑談中”?

幸福如我,今天站在這裏,向它企眺。

 

 

自評:著實雞湯的一篇回顧。

 

 

表裡

21 七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昨日傍晚,走訪了理大本科畢業展和各學年年度展(來港這麼多年頭回造訪),晚上又戀戀不忘“我本”。

前者:一個由學術障眼的真正“娛樂”生態秀;

後者:一個由娛樂操縱的真實“學術”年代秀;

表裡不一,有時候並不是件壞事,ugh?

 

所謂我等普羅…既要吃飯也要穿衣…

 

 

 

 

切面

13 七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坐在二層的餐廳,身邊是一溜落地玻璃,窗明几淨,我看了下時間:11:44;

穿過玻璃,俯身望去,一派井然。一輛載滿水產的卡車正繞過十字路口,由西向北,勻速向前。車上盛載的,一筐筐的水,因震動,份外撲騰,我不由的想,那叫囂且撲騰的,應該不僅是水,還有那內里的鮮活;

定睛十字街口,這一刻,過街的行人倒是接種,多數是學生,放榜的日子,行色匆匆;

遠處,穿過植被覆蓋的綠地,兩座新廈掩映其後,即便黃紗蒙面,外型卻已現端倪,雖隔數百米,亦可預知,內部,正如火荼;

呷口檸水,收回視線,再抬眼時,剛好有飛機由東向西,穿越雲層,緩速而過。

再看手機,11:58。

約莫十分鐘的光景,時間成就了一個切片:

無一相識的行動者,在時鐘與日曆界定的時間裡,

彼此關聯,

一種想像的,

無緣之緣。

 

 

 

不戒

10 七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重看"色.戒",原來是出荒誕劇。

“被荒誕的”,非主角,非劇情,是我。

何解?

荒誕一:意識上,“居然”渴求一個如易先生般的瘧戀性伴,偏要“琴瑟和諧”四字所不能及。從這個意義上,怕是女人都得嫉妒王之“幸福”,要知道,棋逢對手,即便在疏通皮囊的層面,現實中,亦難乎其難。

荒誕二:史觀上,“居然”開始理解易先生之流,暗渡陳倉,曲線救國,皆因其通透何謂“中國不能亡”,如是者:滾滾紅塵里的章能才,朱天文眼中的胡蘭成(都是重影),噢……一切的劍拔弩張,原來是“韜光養晦”,反之亦然。亦不失為一種救贖,綿裡藏針,潛移默化。難怪,“易默成”。

荒誕三:王佳芝(滬語同:王戒指)之無畏,無知, 似乎 和《項鏈》中的瑪蒂爾德如出一轍,當然,更悲切。如何悲切?命送黃泉也!一只毒針,單刀直入直指心臟,影射我等女流,目光短淺。非妄自菲薄,人性使然,是女人,便難脫其咎,任時光荏苒。

荒誕四:色不戒,情不戒,蠢不戒……理由是,請告訴我,如何戒?

荒誕五:莫名惦記起“小城之春”:發乎情,止於禮,那時鄉野,真不如十里洋場來的恣縱?意識決定底線--怕是拙論,然對民國,越發平添一絲迷亂的好奇…

荒誕六:價值觀有些錯亂…

 

另記:

一個外表斯文的人,內心為何這般野火?我說導演。

您通博弈,通算計,通性情,通至真,通大美……無一不通,

--

好吧,

我承認,

令我驚,

令我顫,

令我怯!

 

 

 

 

聰慧

15 六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身边有两种女子:

壹:混沌無知,才疏學淺,不諳世事 ,內淳;

貳:心機深重,圓滑世故,情智非凡,但亦不失內淳;

有一詞很抽象,好奇,它形容誰更合適?

便是“聰慧”。

錢忠書借方鴻漸之口說:

“女人有女人的聰明,聰明的女人不要當才女。” ……

 

 

 

第三

13 六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昨天,寫作,編了個詞--第三種方式 (the third way)?

今天,下意識,改了個字--第三類方式。

“第三類,第三類……”

我自讀……,

……

……

徒然失語,

是“心魔”,

是心魔 ……

皆歸咎

……

 

誤讀

7 六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我看齊石戀,其實就是人神戀…是否誤讀,見仁見智,理由如下:

 

女主:一個自信與自省雙結合的化身。我洗垢求瘢的認為,此劇唯一的"遺憾",是女主始終未能棋逢對手,幾個回合,不外乎是個點金石(果然姓石)。她以平凡肉身和向光心靈書寫的性情,不經意,神性自現。全剧鲜有著墨女主的自覺,一切相由心生。細心如你我,浴中腳鍊;piccadilly circus的愛神/eros;伊建議浩兒送的羅盤…細節裡有神明。當然我亦承認,休說皮相,在地論,二人三觀著實契合……只可惜,當男主意識到善惡疆界的存在,皆由外部的刺激及他人的提點為前提,相比女主,男主的自覺何止慢了半拍?每每見他側頭頓悟,少則數秒,多則數日,引得觀眾,忍俊不禁:英倫初游,齊石討論浩兒和albert的關係;英倫再會,眾裏尋她千百度,偏缺了提點便不自知,愚鈍的緊,現實是,這凡性的“愚鈍”,為男主的在地形象加分。因此,他注定是个行徑在追寻本我之路上的路人甲, 和眾生無差,和你我無差。而女主:深沈,別緻,通透,果敢,且至真,至善……讓人詞窮,試問:入世的美學如何詮釋,一個自由游移在凡靈二界的精靈,若可能,唯一結論:天使落凡間……如此,便免不了感嘆編劇筆下有神靈,亦要求我等受眾通感之……

 

男主:對男主的欣賞傾慕,是不爭的事實,無需贅述,理由在哪?是魔性的魅力使然,所謂正邪間的無間遊藝?怕不盡然。除去格調論,入世的說,在男主身上,我們分明窺見生物進化的普遍相似性:他既是凡胎,便難脫人的侷限,即便身懷絕技,可現實依舊不依不饒:若干的不確定,或確定的非人性,滋生困擾,一重一重,令他,乃至觀眾,皆不可迴避的捲入心智歷練的層層激盪:徘徊,抉擇,試錯,重生……事實上,這是一個有著美學思量的生物進化,遵循一個成為藝術本身的模式,在美學可探究的範疇之內,濃縮了你我:學會不再懼怕被外界“侵染”,嘗試跳脫窠臼,逐步成為曾經的那個自我內定格局中的局外人,縱然過程,怕要付出濺血的代價……如今想來,劇情內外,虛幻也罷,現實也罷,類似一種告誡:當曾經的,自以為是的價值體系遭受衝擊,或許正是奏響新生的預章,面對的方式:衝擊,抵抗,适应,調整……這一關乎或生存或毀滅的永恆命題,相信每天都在你我的故事中上演……魔性退去,他根本就是莎翁筆下那個最可愛的人:愛所有人,信任少數人,不負任何人(忍不住舔屏)……

 

所以,神與人,你更愛哪個?

 

 

又及:

莫名的覺得二主的中文名取得太好,無形中映射了人神之辯……

後續,何必再來個什麼織女遇牛郎的橋段?多此一舉……

男主和養父的關係算是人鬼戀吧,下回分曉……

 

—–也談《我本善良》

野蠻

5 六月, 2016 § 發表留言

穿過玉門關,再行徑數小時,到達新疆雅安,是我記憶裡,最深切的和沙漠的一次親暱。

聽說已近羅布泊。景況沒太特別,和圖片裡的描述一致:一望無際的黃沙細看伴有碎石,運氣好的,些許能見雜草和陡然颼過的四腳蛇。

是的,我就是那個運氣好的,以至於我對自然的認知,在那個下午,不自知的提升。

這是後話,擺明自詡/自噓。

其實,我想說的,並非以上,而是回途中的某個小插曲。

這麼多年,不曾忘記,且真切的企圖拿來分享,不只一次……

極小,極小的一件事兒----關於,我不能自控的,在沙漠上野尿……

野尿也不是第一次,但在毫無遮擋的廣渺之間,你能想像,如此絕無僅有,絕無僅有…….

難道偏讓我承認“前無古人,後無來者”……

不要好奇的太早,作為社會人的侷限,讓我只能舔李太白的前襟,

意識到沒地兒躲,隨手攏了個沙丘,手腳並用,也沒多高,然後就開始稀裏嘩啦……

後來我想,我應該是那種具備一定應急處理能力的人…….非正當的,厚顏無恥型…….

貓著身子也知道,旅遊巴上,所有的善男信女,都不約而同向著人造沙丘所在的方向遠眺……

不知為何,我一直不以此為恥,反而有種……莫名的激盪……

何故?

是距離產生的驚異感作祟,還是其他?

後來我讀到馬列維奇的一段話:“人……只是一種应激或傳輸的機器,只是为了世界唯一的現實,即绝对的非物质而存在,“非物质将我引入一片幸福的‘沙漠’,这里别无一物,只有感觉。”

“只有感覺”…..

一種的近乎崇高的野蠻感,

不經意從容了我的

歇斯底里,

堂而皇之,

放浪形骸,

桀驁不馴

……

讓所有自得其樂的形容詞壓死我吧…….

差就差,

對天浪笑……